新南威尔士大学的学生切丽诗(Cherish Kuehlmann)说,尽管她还没有完成学业,但她正在攻读的文科学位已经累积了2万澳元的贷款,她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债务陷阱。
包括这名23岁的学生在内,许多正在读大学或者已经大学毕业的年轻人发现,他们的学贷债务将从6月起与通货膨胀率同步增长,在平均24,771澳元的贷款金额基础上再增加1760澳元,50万名负债4万澳元或更多的毕业生至少还得增加2840澳元的负债。
切丽诗说:“我甚至是现在才知道原来学贷会随通胀增加,因为他们只会跟你说这是无息贷款——我还以为贷款金额永远都是那么多呢。”周三她在悉尼参加了由绿党和全国学生联合会(National Union of Students)主办的集会,抗议学生贷款的指数化。
虽然学生贷款不收取利息,但每年6月1日,贷款总金额会根据通货膨胀率进行调整。
澳洲统计局(ABS)周三公布的通胀数据证实,学生贷款将从6月起上涨7.1%。而2016年至2020年期间,平均指数化率不到2%。
绿党领袖班特(Adam Bandt)抓住这些数据,加强了该党对冻结学生贷款指数化的呼吁,理由是生活成本危机仍在持续,这也是该党以年轻人为中心并推动房租冻涨的政策补充。
财相查尔莫斯(Jim Chalmers)承认一些学生发现自己难以偿还学贷债务,但强调他们只需要在年收入超过48,361澳元之后再开始偿还债务,而且偿还额固定只占收入的某个百分比——低收入者为1%,而年收入超过14.2万澳元的为10%。
“助学贷款的好处之一就是,人们每次只需要还一点点。”查尔莫斯说,“很明显,我们经济中的这种通货膨胀会带来很多影响。这意味着福利金[如失业金]也会随通胀调涨,这样人们才不会落后,但这也意味着其他一些东西也会随通胀增长。”
班特指责工党把大公司的利益放在负债学生之前。
他在全澳记者具乐部(National Press Club)说:“工党说,我们打算让那些什么错都没有的在读大学生和已经毕业的大学生背上更多债务,以帮助平衡预算,但我们不打算[对]大型天然气公司征税。”
27岁的伊莎贝拉(Izabella Antoniou)于2019年从悉尼大学毕业,负债2.2万澳元。她一直在偿还债务,但本金丝毫没有减少,因为她的收入只够她还掉随通胀新增的部分。
“我做过一连串低薪工作,目前还是合同工,我每年都只能还掉随通胀新增的那部分债务。”她说,。
23岁的雅斯敏(Yasmine Johnson)正在悉尼大学主修生物学的理科学士学位。她说:“我认为,既然我们毕业后的工资不可能随通胀增长,那我们修读这个学位的成本就不该跟通胀同步增长。”
绿党教育事务发言人法鲁奇(Mehreen Faruqi)说,指数化意味着年轻人在毕业后往往被学生债务所束缚,无法获得银行贷款。
全国学生联合会主席莱利(Bailey Riley)说,政府应该研究学生贷款是否应该与不同的基准挂钩,如平均工资,近年来平均工资的增长低于通货膨胀。
澳洲大学联盟(Universities Australia)首席执行官杰克逊(Catriona Jackson)强调,学生不必立即偿还更多钱,因为还款额在个人收入中所占的比例是有上限的。
然而,贷款总价值的增长意味着他们需要花更长的时间才能还清贷款。
她在一份声明中说:“我们知道日常物价在上涨——能源和食品杂货账单在上涨,抵押贷款和车贷还款在增加,但HELP的还款却不同。所以很多人在这方面感觉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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