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圣诞节临近时,餐馆人Ben Kirkwood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他虽然找到员工搬到Byron Bay在他的餐馆工作,但这些员工却没有地方住。
该地区的住房竞争非常激烈,年轻的餐饮业临时工几乎无法租到房子。Kirkwood必须尽快采取行动,员工们被告知要离开他们的临时住宿点,为高峰期的假期房间预定腾出空间。
Kirkwood说:“我当时想,‘去他的,我把我的房子租给你们,我们去租别的房子’,”Kirkwood和妻子孩子一起在2020年底搬出了家里,员工搬了进去。
“如果不这样做,我们的餐馆就没办法营业了。结果我想去租房时,发现有很多麻烦,虽然我自己作为房东很开心,但我们也很难找到出租房。”
根据Herald提供的普查数据,Byron Shire是住房压力最高的新州地区。过半租客会花费超过30%的家庭收入来支付房租,包括Byron Bay、Ballina和Lennox Head在内的该地区的租房空置率仅有0.9%。
不仅是Byron有这样的问题,在10个住房压力最高的地方政府区域中,8个在新州乡镇,大部分都在海滨小镇,在疫情期间,这些地区受到很多想要住在海边的居民的欢迎。住房压力最高的地方政府区域中,只有2个位于悉尼——Fairfield和Blue Mountains。
普查是去年8月实施的,今年2月和3月的洪水导致Northern Rivers的住房危机更加糟糕。
根据Regional Australia Institute的数据,截止到2021年6月的12个月内,从首府城市搬到Byron Shire的人跳涨了33%。
研究院院长Liz Ritchie表示,疫情导致很多人逃离首府城市到乡下,但同时也导致了乡下居民不想离开,已经紧缩的租房市场被进一步压缩。
Ritchie说:“租房占据新州乡镇住房供应的20%,而在悉尼,这个比例达到了40%。”他指出,20年来,住房供应没有赶上乡镇的人口增长。
Kirkwood表示,疫情期间,很多人“搬家到Byron Bay”,这也加速了本就存在的危机的发生。他也买下了第二套房,可以容纳10名厨师、服务员、酒保以及经理,他以低于市场租金的价格租给了员工。
“不是只有我们这样做,现在还有很多其他商家也这样做。其中一个商家还买了一辆巴士。他们在乡村租下了一套房子,员工可以做巴士车去工作。大家都在努力解决问题。”
Kirkwood一名租客Sanket Acharya表示,他从悉尼搬到Byron Bay,在Kirkwood的餐馆担任厨师,能有地方住真的让他松了一口气。
“我看到我的朋友和同事都很难在Byron找到住的地方,租房都很昂贵,我很幸运。在Byron找到住的地方比在悉尼难多了。”
Byron Community Centre总经理Louise O’Connell表示,该地区的住房危机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首先是疫情,然后洪水,现在住房危机已经变成一种灾难。”
O’Connell的组织今年4月开设了一个名为Fletcher Street Cottage的救助中心,依靠Chris Hemsworth和Bernard Fanning等人的捐赠运营,这里为需要的人提供早餐、洗澡的地方和洗衣服务。
“有很多不同的人来这里寻求帮助,他们以前从来没接受过这样的服务。有穿着校服的孩子和家长一起来吃早餐,这太糟糕了。”
O’Connell表示,假期短租市场导致该地区长期住宅供应减少,职业人士甚至也很难找到住的地方。
在普查夜当晚,Byron地方政府区域超过15%的住宅是空置的,比新州平均比例高出了6个百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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