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学生用“棒棒糖”这个词来形容联邦政府过去一年里对他们回国做出的诸般承诺,结果换来的都是“梦一场”。
21岁的德·克拉罗(Kenneth De Claro)对棒棒糖效应最能感同深受。就在12月1日准备从马尼拉经香港飞往悉尼后,他在起飞前30小时收到了航班被取消的消息。
“我甚至已经和家人和朋友告别,所以听到这个消息时我有点难过,”德·克拉罗说。他从7月开始在麦考瑞大学(Macquarie University)攻读机电工程,并一直在网上学习。
“政府的这一举动可以理解,但对于那些根据政府之前公告并已经预订了机票的学生来说,这无疑会让事情变得更加难办。”
由于缺乏关于变种病毒Omicron的医疗卫生建议,联邦政府最近决定关闭边境,就在一周前,联邦政府才宣布,从12月1日起,完全接种疫苗的留学生和技术工作者可以返回澳大利亚。
这一决定虽然受到商业和行业团体的支持,但却加剧了被困海外的学生对澳大利亚的困惑和不满。
Lygon Group的教育分析师巴拉克里什南(Varsha Balakrishnan)一年多来一直在关注社交媒体,以了解留学生如何应对疫情,以及疫情对他们行动的影响。
“过去24小时,人们在社交媒体上的情绪是不快的,”巴拉克里什南说。“学生们真的很沮丧。他们询问为什么没有隔离要求,他们觉得政府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尤其是在他们快要到达的时候,没有将他们的个人情况和国家出入境的复杂性考虑进去。”
对澳大利亚作为留学目的地的负面情绪已经形成一段时间了,尤其是在印度和尼泊尔的学生中。 #让我们回到澳大利亚、#抵制澳大利亚留学和#澳大利亚不再是我的目的地等,这些话题标签的吸引力越来越大。
联邦政府的新数据显示,今年9月,澳大利亚教育机构招收557,836名学生,比去年同期减少17%。更令人担忧的是,新入学学生人数从截至2019年9月的43.3万人降至2021年9月的24.75万人。
学生招聘公司AECC Global的首席商务官福斯特(Jake Foster)表示,表示,“目前澳大利亚的国际教育是前进两步、后退一步,而变种病毒Omicron似乎使大学和学生的情况进一步复杂化。”
澳大利亚国际教育协会主席霍尼伍德(Phil Honeywood)表示,边境关闭的延长加剧了该行业两年的困境。
他说,“澳大利亚正在向那些急于回国重新开始学业的年轻人传递所有错误的信息。虽然健康永远是第一位的,但也必须明确允许学生回归的具体日期。”
德克拉罗回绝了菲律宾所有主要大学的录取通知,转而选择澳大利亚。但由于政府的规定变动,他不得不重新预订12月15日的航班,并支付机票差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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