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旨在使更多劳动适龄人口接受高等教育的大刀阔斧的改革,家庭年收入低于5.4万澳元的有抱负的大学生,只要达到入学标准,就保证能上大学。
教育部长克莱尔(Jason Clare)周日公布的《大学协议》(Universities Accord)旨在扭转根深蒂固的入学模式,这种模式让来自贫困家庭、农村和乡镇的学生甚至不敢考虑上大学。
该协议由新州前首席科学家奥凯恩(Mary O‘Kane)主持,她认为,到2050年,全澳将新增630万个需要高等教育资历的工作岗位,要想有足够的人才胜任这些工作,就必须有更多来自贫困家庭的学生从大学毕业。
为了降低辍学风险,报告建议开设更多基础课程,帮学生掌握学术和学习技能,并在他们开始攻读学位之前提高他们的读写能力和计算能力。报告还指出,应为这些学生提供额外的资金,以确保他们获得额外的支持。
报告还建议增加对贫困学生的收入支持,并包括提高教学质量的措施。
生产力委员会(Productivity Commission)2019年的一份报告发现,在2010-2017年间,得益于需求驱动型资助而入学的学生更有可能是家中第一个上大学的人,而他们的ATAR低于70甚至没有ATAR的可能性也大大增加。
然而,这些学生也更容易辍学。到23岁时,五分之一的此类学生在没有获得学位的情况下离开了大学,而其他学生的这一比例仅为12%。
该委员会还发现,到25岁时,这些学生完成课程所需的时间更长,这可能是由于他们需要从事非全日制工作,不太可能从事管理或专业工作,也不太可能从事全职工作,平均周薪也更低。
这些学生就读八大盟校的可能性较低,只有11%就读八大盟校,而30%的传统学生就读八大盟校。
不过,那些进入八大盟校的寒门子弟的毕业率往往也高于非八大盟校的学生。
报告建议,到2050年,80%的工龄澳人应获得至少一项高等教育资格(职业教育或高等教育),而目前这一比例仅为60%。
该报告敦促政府设定一个实现目标,即到2050 年,25至34岁澳洲人中,55%拥有学士或以上学位,而目前这一比例仅为45%。这将要求联邦支持的大学为国内学生提供的入学名额翻一番,从2022年的86万个增加到2050年的 180 万个。
但澳洲国立大学(ANU)等教育专家诺顿(Andrew Norton)警告说,这样的改革会鼓励那些高中成绩较差的学生进入大学,走上一条不适合他们的职业道路。未来,ATAR低至45的学生也能进入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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